可能破壞民主的謊言

2021年1月12日

在長時間通話和設置了幾篇技術文章待發佈的上午後,我不確定該如何度過1月6日星期三的下午。我有一些探索性編程可以期待,或者我應該開始進行對這個網站的年度流量分析。然而,像許多讀者一樣,最終我還是在Twitter和衛報上滑動,當一群暴民闖入國會大廈,迫使我們選出的代表們逃到安全地點時。

一名暴徒穿著毛皮和角站在參議院議長辦公桌前的景象使得這一事件似乎相當滑稽。但是,回顧歷史可以看出,往往荒謬的事件可能演變為嚴重的逆境。1923年,失敗的啤酒館政變被人嗤之以鼻,但後來成為納粹取得政權後的一個神聖事件。我相信,當人們第一次看到三K黨的白色兜帽時,不免會發出幾聲笑聲,但是如果不從一開始就加以對抗,就會導致美國的民主增長遭遇了最大的失敗,並使我們有相當一部分同胞在一百年的時間裡受到暴政的統治。

回顧歷史可以看出,往往荒謬的事件可能演變為嚴重的逆境。

雖然我不喜歡發表有關黨派政治的言論,但特朗普對真相的藐視已經使我感到震驚,以至於我不得不發表反對他當選的論點。國會大廈的暴動是他謊言的又一個後果 - 在這種情況下,他對2020年選舉結果的毫無根據的指責。雖然我明白許多人不信任主流媒體,但他的律師已經提起了一連串訴訟,但卻一無所獲,這證明了他所聲稱的選舉失敗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他對結果的否認已經在他的支持者中間創造了一種信念,即他並沒有真正輸掉選舉,這種信念很可能在未來幾年進一步毒化我們的社會。

這樣的謊言會帶來後果。穆斯林美國人不得不生活在恐懼中,他們的行動受到限制,這是因為他所講的有關他們不忠誠的謊言。特別是他對Covid-19進展的謊言成為美國對抗covid危機的中心,其死亡率遠高於其他發達國家。通過將戴口罩政治化,他可能要負責比我們歷史上的任何其他人都要多的美國人的死亡。就在今天,有更多的美國人死於covid-19,而不是在911事件中死去的人數。昨天和明天也是如此。

然而,盡管我厭惡特朗普這樣的煽動者,我也承認他只是一個症狀,而不是根本原因。我仍然記得2016年《這個美國生活》節目中的一集,記者佐伊·查斯被明尼蘇達州的一名州代表嘲笑,因為她質疑他聲稱美國的城市,例如密歇根州的迪爾伯恩,受到伊斯蘭教法的支配。像這樣基於謊言的故事被許多美國人所相信,這令人擔憂。對於相信這一點的人來說,他們的憤怒導致了對煽動者的投票,以及對國會大廈的入侵和恥辱。

這些謊言的潰瘍正是為什麼,即使特朗普決定餘生都打高爾夫球,過去幾年的問題也不會消失。當這麼多人擁有這些信念時,他們選擇了向他們討好的人投票。139名眾議院議員和8名參議院議員在騷亂分子回家後投票推翻了人民的意志。我假設大多數人都非常清楚,選舉造假沒有可信的證據,但是他們對初選挑戰的恐懼超過了對捍衛憲法的宣誓。他們的行為比入侵的暴民更糟糕。如果我們的國家有任何正義,他們的政治生涯應該被粉碎,並且他們應該為此終身感到羞愧。

讓我們明確地說,這些政客不是民粹主義無知的無辜受害者。克魯茲參議員可能會以民意調查顯示39%的美國人認為選舉被操縱來辯解推遲過渡,但正是他和他的盟友的行動造成了這種信仰。羅姆尼參議員為他和其他少數擁有榮譽的共和黨人之一,指出了他和其他叛徒應該採取的正確行動:“向感到沮喪的選民表達尊重的最佳方式是告訴他們真相。”

雖然我相信我們處境的主要責任在於這一系列的謊言,這些謊言扭曲了許多人的現實,但我對如何對抗它沒有太多信心。感覺就像我們的人口中有很大一部分被吸入了一個邪教中 - 你如何解除如此多人的程序編碼?

可能有幫助的一條途徑是對說謊者實施後果。一般而言,我堅決捍衛言論自由 - 但是,雖然我們必須有言論自由,但我們不能免於言論的後果。棘手的是,雖然我希望有一些法律可以阻止特朗普等人發表他們的謊言,但很難提出一個不會壓制言論自由的機制。揭露腐敗的人通常是那些擁有權力的人的目標,我們需要強大的力量來保護他們揭露不正當行為的能力。每當我聽到人們談論言論自由時,我希望他們承認這是一個難以平衡的問題。如果他們不這樣做,我就無法認真對待他們。

雖然我們必須有言論自由,但我們不能免於言論的後果。

在這種危機中,被證明是可靠的機構之一就是法院。在1920年代和30年代,約翰·布林克利提出了一種治療男性不育和性機能障礙的偽醫學程序,將山羊的睪丸植入男性體內。雖然這對現在的讀者來說可能看似可笑,但他以此致富,幾乎贏得了堪薩斯州州長競選。當他起訴美國醫學協會期刊的編輯莫里斯·菲舍賓誹謗時,他垮台了。陪審團裁定布林克利確實是一個江湖醫生,這激發了一系列訴訟,導致布林克利的診所被迫關閉,使他破產而死。[1] 我只能希望Dominion投票系統對魯迪·朱利安尼等人的訴訟能產生類似的效果。但我不確定民事訴訟是否能提供我們需要的更廣泛的解決方案。

我把這個特朗普主義者和原型特朗普主義者的世界比作一個邪教,邪教的一個顯著特徵是它們試圖壟斷信息來源,將任何外部媒體視為虛假。特朗普對媒體的攻擊,與早期的失職政客(例如尼克松)的言行如出一轍,清楚地表明了這一點。毫不含糊地說,人們應該始終對媒體持懷疑態度。我有限的與科技記者的互動使我清楚地看到,許多,如果不是大多數,對於快速的淺顯故事比教育讀者更感興趣。但也有一些專注於自己工作的媒體人物。你可以從他們避免簡單答案,並且喜歡挖掘沒有簡單解決方案的複雜困難故事來辨認他們。完全貶低媒體的公眾人物是那些有所隱藏,希望他們能夠封閉支持者耳朵以阻止記者調查其不端行為的人。

聲稱2020年總統選舉舞弊是一個“大謊言”的好例子,這是一個明顯虛假的謊言,但人們最終卻相信了,因為這些謊言不斷被精英重複宣傳。那些鼓吹這樣的大謊言的人正在對他們交談的人進行欺騙,與那些兜售庞氏骗局和江湖醫生的人相媲美。他們應該受到類似的後果。那些使他們傳播這些謊言的人也不應逃脫懲罰。

許多這些假訊息的泛濫被歸咎於社交媒體和互聯網時代的其他參與者。無疑,強大的科技平台必須承擔一部分責任。優化參與度的算法並不是為了增進人們的知識。布林克利是一位媒體創新者,尤其擅長使用無線電;納粹也是技巧高超的媒體操縱者。我們當時就學到了,讓媒體自由運作會讓謊言超越現實。科技媒體公司僅僅是無偏見的管道這一借口一直都很薄弱,但隨著每一次新事件,這個藉口都變得站不住腳。長期以來,出版商對其所發表的內容負責任的標準一直存在,現在是時候讓Facebook、Youtube、Twitter等公司也承擔同等責任

近年來,有一種觀點認為,由於媒體公司是私營企業,它們應該完全自由決定發布什麼。但在我看來,媒體組織越大、影響力越大,就越需要證明它具有控制其平台上謊言傳播的程序。這些程序必須比目前看起來像是CEO的一時興起更加透明和有組織。不這樣做應該會增加其民事責任,但政府干預也是必要的。如果一個社會因媒體欺詐而受損,那麼社會應該有一種手段來從肇事者那裡索取損害賠償並嚇阻其他人。政府是社會的執行者。難以在保護討厭但有益的言論的同時進行這些行動不應該阻礙我們採取行動。

我們已經看到謊言如何破壞民主,導致人們被分為由簡化的身份界定的群體。流行的社交網絡定期限制可以發布的內容。明確的暴力、色情、垃圾郵件和侵犯版權的內容經常被刪除。謊言應該得到相似的對待。


註腳

1: Brinkley職業生涯的故事,以及Fishbein努力將他(和其他江湖醫生)打倒的堅定努力,是對20世紀初美國的一個迷人的回顧。如果你喜歡播客,回覆全部 對這個故事做了一個很好的總結。我也喜歡 Pope Brock的傳記

致謝

在本文發表之前,Chad Wathington、Cindy Chabot、Elizabeth Hendrickson、Jez Humble、Mike Roberts、Nicole Forsgren和Rebecca Parsons對草稿提出了評論。Michael Sewell提醒我,許多不太流行的社交網絡發布得更加自由。

重要修訂

2021年1月12日: 發表

2021年1月7日: 開始起草